要外祖父能与他说了其中真相,哪怕只是其中一点儿,他便不会再疑心郑家半点,更不会相信薛诺半个字。
可成安伯却让他失望了。
成安伯只当是他在什么地方听了谣言,皱眉沉声说道:“没什么好想不通的,嬴姮自持功高,又把持朝政不放,陛下屡屡纵容,她却不知收敛反而滋生野心。”
“她与南越显王勾结妄图取代陛下夺了大业天下,陛下早知道她狼子野心却顾忌兄妹之情不愿赶尽杀绝,怎料她却逼宫夺权伤及陛下,这才被宫中禁卫斩杀。”
“当年的事情早有定论,陛下不愿人提及也是不想再想起手足相残的惨况,至于大长公主,陛下念及她是皇室尊长,又是先帝的亲妹妹,这才多有宽纵忍让,哪就有什么所谓把柄值得你胡思乱想。”
成安伯瞧着敛郡王认真说道,
“你不知道嬴姮能耐,也不知道那些追随她之人凶残,陛下对他们赶尽杀绝屡屡防范,也只不过是不想再起萧墙之祸。”
敛郡王听着成安伯的话心头彻底冷了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骗他!
成安伯见他垂着头不说话,缓和了语气说道:“你别胡思乱想,我知大长公主今日伤了你颜面,可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