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虚幻的,周一白依旧选择相信。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周一白谎称生理期到来,一个人早早的睡了。
早晨五点多的时候,她起床轻手轻脚的刷了牙洗了脸,换下了睡衣。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指尖点了点镜子中自己的额头。
她想拿些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有拿。
周一白打开房门,轻巧的跑上楼梯,步子轻盈的像只蝴蝶。
天台是在四楼,叁楼是杂物间。
她打开了门,天台上面什么也没有,有些冷飕飕的风吹的周一白起了鸡皮疙瘩,她的头发被风吹的乱糟糟的,她四处张望着在找些什么,冷风好像要钻进她的骨头血肉当中,周一白缩了缩身体,终于在前方水泥墙那边听到了微弱的叫声,也许声音是被风吹的四处飘散。
“周一白?周一白?我听到门开了的声音,你来了吧。”
周一白望着水泥石墙,以前有这堵墙吗?在她印象里好像是没有的。
墙的后面有什么?她没发想象出来,她也不知道林野所矗立的环境是怎么样的。
墙并不算特别高,但比周一白要高一些。
周一白伸出手,攀上墙的顶端,灰尘石砾像是在她手心中挣扎,硌着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