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野怎么相爱的。顶多算是…我对他的感谢信吧。”
“那您对周沉和周寂现在是什么感觉?”
她一笑。
“我感觉挺荒谬的。”
“他们好像一夜长大了一样,他们和我说过无数句对不起,光是道歉的手写信和邮件就有成百上千封。他们会偷偷溜进林野的房子给我做饭,赶也赶不走。他们是赎罪吗?我又觉得不像。就像一开始说的,我永远也搞不懂他们。”
“你说呢?”
主持人回忆了一下周沉和周寂在电视采访的时候提及周一白的时候的表情。
她捏了捏自己的裙摆,不确定地说:“也许是…他们口中的喜欢。”
“喜欢?”
“喜欢不是把一个人关起来,不是强制的性爱,哦对了周寂这个混蛋第一次的时候甚至没有戴套,你说这叫喜欢?”
“那您觉得他们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
“您哭了吗?”
“没有。”
“那您恨他们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挺奇怪的。大家都讲由爱才生的恨,我恨透他们了。我也知道报复别人的最高级的方法就是无视。但是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把他们当作我生命中的过客。我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