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奇怪。我倒是觉得…他们也许在用另一种方式侵占您的生活。”
“那我最后还是被怪圈包围了。”
女主持露出白色的牙齿。
“只要您想,您就不会。”
女主持说:“您的文字有一种力量。我之前在某一些地方没有读懂,您的内心世界似乎非常复杂——但又过分简单,可是听了您的故事以后,我突然发觉,您想表达的东西全部都在文字里面。您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周一白歪了歪头。
“您哭了吗?”
“我哭了吗?”
“是的。”
周一白抬起胳膊擦了擦脸。
“那就是吧。”
“我以为我的心肠早就是硬的了。”
“您当然不是,也许您也不知道您在《赎》当中对林先生的感情有多细腻多细致。也许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非常渴望得到别人的喜欢。”
“不——我很早就不需要别人的喜欢了。”
“您太顽固了。”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讲我的人。”
“您有没有想过您对周寂周沉有着其他的感情?”
“…你在胡说八道点什么。”
“希望您能将您的《哥哥》借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