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的满足,反而意外地很担心她。
“你没事吧?”与此同时,梁越的身子低了下来,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再柔缓一点。
舒时勉抬头才看见眼前有一个人。
还是梁越。
舒时勉擦着眼泪,却一直擦不干净,无奈只好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原本温吞的嗓声此时变得沙哑,“哥哥,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不好?”
梁越愣了愣,无声地动了动嘴巴,识相地把地方让给了舒时勉。
舒时勉也不知自己抱着膝盖又哭了多久。
在这冬日里,即使有太阳,在户外也是冷的。
哭的时候,气息灼热,脸上却是冰冰凉凉的,纸巾衣物和脸摩擦起来也很疼。
舒时勉一顿哭完,才抬起头,脸疼到她只好用手擦干眼泪。
擦完眼前忽然就多了一跟玉米,冒着甜香,热气腾腾。
舒时勉望着眼前的梁越,差点又哭出来了。
“别哭了,脸哭丑了以后谁要你!”梁越语气不善。
他顿了顿,把玉米塞进舒时勉手里,奶茶放到一边,蹲在她身侧,从口袋里拆开了一张湿纸巾递给舒时勉。
舒时勉呆呆愣愣地没接。
梁越又起身亲手给舒时勉擦净泪痕,动作轻柔地像在擦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