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贵重瓷器。
舒时勉眼泪几欲夺框,梁越只能边擦边用威胁的眼神瞪着她。
梁越觉得他真搞不懂女孩子,要不然就几年也不流一次眼泪,他逼都逼不出来,现在一哭,又变成了收也收不住。
但舒时勉是无辜的。
她因为成绩伤心无助的泪水已经流完了,看见梁越哭其实是委屈埋怨的。
“哥哥,你以后能不能”舒时把语气尽量放得平和恳切,“能不能不要在晚上叫我出去给你送钱了?”
梁越抬头定定地看着舒时勉。
舒时勉缩了缩脖子,“我这次成绩下滑太多了,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你叫我出去。”
哭过后声音瓮声瓮气的,有种莫名的哀怨悱恻。
梁越探究地盯着舒时勉,“你就因为没考好哭成这样?”
舒时勉点点头,她鼻子红红的,不情愿地转过头,“你别说了,我还是好难过的。”
梁越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他其实刚刚看到了舒时勉放到前面的成绩单了,虽然班级排名不怎么样,但年级名次好歹还有个五十多名啊。
就因为成绩哭成这样?
梁越又犯了个白眼,表示不太懂叶祺和她这些学霸的脑回路。
他在舒时勉身边坐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