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捻着胡须,心道,呵,连是谁所言这姑娘都省去,可见这位方总要么是没见过世面,要么就是缜密心思不差于容苏明。
方绮梦深知臧会长不会在这种场合下河自己提任何与既阳县生意有关的事情,便理直气壮地认真走着神,不过就是时不时在大家哈哈大笑时候附和两声,不至于显得太过敷衍和尴尬,直到众人突然换地方来到这栋名叫“舒东楼”的临水建筑里。
寿宴摆的是午宴,按理说午后这帮人就该散了的,但毕竟臧会长这老狐狸的目的还未达到,与会的众位又对臧会长家中新来的歌舞姬那什么,那什么挺感兴趣,这不,挪了地方后就安排上了么。
前面的戏台刚刚撤走,后头的丝竹管弦接着响起,热闹不差分毫,甚至更为高涨。
方绮梦下意识躲开这位借斟酒的行为而向自己靠过来的美婢,清清嗓子尴尬地往旁边挪了挪,食案围出来的舞台上,半遮面的舞姬正纱袖轻舞,腰肢曼妙,孔少东家揽着无骨般靠在怀里的美人,由美人嘴对嘴喂下一颗红提,朝方绮梦挤了挤眼睛道:“方总着实不必拘谨若此,来到这里,敞开了玩就是!唔......”
孔少东家被美人拉着衣襟被迫低下头去吃美人唇,方绮梦额角一阵突突乱跳,不忍直视地别过了脸,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