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骗了他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对容家那个小子旧情难忘!
直到他的股份被蚕食,职权被架空,心腹干将接二连三被调离重要部门,核心业务被恒钧烨的团队把控得滴水不漏,他才惊觉他已经没有什么筹码来要挟儿子听话了。
蛰伏数年,蓄谋已久,他这个不肖子似乎已经忍到极限,也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不惜代价挽回他离散十年的旧情人。
他甚至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直白地给出个让人气结的答案:“钱算什么,我要的是人。”
昏庸至此,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种东西竟然是他恒应征的儿子,真是祖宗八代的脸都要丢尽。
可惜他说什么都会被当成耳边风,愤懑之下,唯有借酒消愁。
“别喝了。”恒钧烨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取走酒杯,“你招呼都不打就跑过来,不会只是心血来潮关心一下我的私生活吧?”
恒应征虚张声势地瞪他,嚷道:“谁管你那些破事,我要见我孙子!”
恒钧烨眉毛都没动一下,像讨论天气一样满不在乎:“杰森不在这儿,你又白跑了一趟。”
恒应征像被人抽掉骨头一样瘫倒在沙发上,被酒色掏空的皮囊不复曾经的儒雅风流,无论怎么精心保养都挡不住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