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他身上脸上留下沧桑与颓丧的痕迹,曾经意气风发的地产大佬此时风度全无,可怜兮兮地嘟囔着:“你在国外生个孩子捂六年,我这个当爷爷的看都没看过一眼,你他妈不就是报复我当年拆散你和容家那小子!?现在好不容易盼到杰森回国,你还把他藏得严严实实的,我就这么一个孙子……钧烨,算爸求你,爸老了,斗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你们想怎样我也没法管了,我就想见见杰森,你要我手里恒业的股份,我不是已经转给你了吗?”
“那只是让杰森回国的条件。”恒钧烨平静地看着这个曾经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他路上的老人,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结发妻子离他而去,身边的莺莺燕燕捞够了钱也纷纷上岸走人,儿子简直是上辈子仇敌投胎处处跟他作对,女儿将嫁为人妇,只剩下个素未谋面的孙子,成了他孤独而寂寥的晚年时光中唯一的念想。
“你还想怎么样?”恒应征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油然产生了人为刀俎的凄凉感。
恒钧烨迎上他爸祈求的眼神,一颗坚硬如铁的心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只淡淡地说:“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但是现在不行,我不想节外生枝。”
听听,这是人话吗?!恒应征气得咻咻直喘,恨声恨气地问:“怎么算时机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