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还要过去一趟,晚上回来。”元羡见她又要睡过去,赶忙说。
“不是都处理好了吗?”皇穆打了个哈欠,睁开眼道。
“东宫的事就没有尽头,这一件好了,旁的事立刻蜂拥而上。”元羡挑起她一缕头发绕在指尖玩。
“殿下勤勉。”
元羡知道她调侃自己,只是笑。他已经彻底死了让皇穆称呼自己“和湛”的心,并且十分自欺欺人地认为,她叫出的“殿下”比别人多了几分温情款款。
“你再睡会儿,晚上我回来陪你吃饭。”他把她那捋头发掖在耳后,凑上前亲了她一口,坐起身来。
“我不睡了,马上端午了,我要写些辟邪符送人。”皇穆口里说着不睡了,眼睛还是闭着,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样子。
元羡起身穿衣,听到她说写辟邪符送人,又在床边坐了,“不知主帅可否也送卑职一张?”
皇穆刚当主帅的时候,军政事皆由陆泽代劳,将她哄着劝着为众人写上几笔,她那时也没别的事,并不觉得为难,后来陆泽殉国,她不得不主麒麟军政,渐渐对端午写辟邪符,春节写福字春联等事烦不胜烦,左颜笔法与她有几分相似,她便命他帮着写,没成想左颜阳奉阴违,答应得很好,却暗度陈仓疏通了陆深。陆深跑来将她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