饬了一顿,“你就是这样回报将士对你的拳拳之心?”
彼时皇穆既不能征战,又不会理政,对陆深十分敬畏,还不能与之对打对骂,所以他命她写,她便只能写。
元羡坐下来和她讨要辟邪符,突然给了她一个灵感,太子如今就在麒麟,来自太子的辟邪符岂不是更能回报将士眷眷之心?思至此处她藕断丝连的睡意消散得干干净净,猛然坐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元羡。
元羡没想到前一刻还懒洋洋瘫在床上的皇穆会突然坐正,他总还没接受她已经伤愈这个事实,不禁伸手扶她,“慢一点,别抻到伤口。”
皇穆见他提到伤口,觉得理由愈发充分,脸上的笑容于是愈显狡猾。
元羡总觉得皇穆偶尔会流露出动物一样的神情,她有时候像小白兔,长耳朵,黑眼睛。有时候又像狐狸,此刻便是。
他经验还是不足,若是陆深,都不用端详,只一眼便知道她又有坏主意。
“和湛。”皇穆略收敛了脸上的笑,哀哀切切地叫他。
这下无需经验,元羡也知道,她有事相求。
“主帅什么吩咐?”他克制笑意,知道归知道,他能让皇穆有所求的事太少,所以眼前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准备蹈足其中,舍身饲之。
“和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