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触动她,正是因为有所触动,她才不想说什么,言语无济于事,甚至比沉默更让人厌烦。
“姑娘可知,令尊与令堂是如何相识的?”
曲晰点头,“有一年竟宁世子入京,正值上元夜,父亲随着世子夜游朱雀大街,遇见了观灯的母亲。”
“祁若为何派你入怡王府?”
“当年命我入的是太子府。祁若说会安排我们的船与太子的船相撞,让我声称被水鬼所劫,家人皆被水鬼所害,请求留在太子身边报恩。却不知为何遇到是怡王。”
“姑娘在怡王府中时,可曾传递过什么消息出去?”
曲晰摇头,“怡王当时只是个少年,单狐州诸事皆由天妃决断,我接触不到有用的信息。”
“姑娘从怡王府中出来后,与竟宁有过联络吗?”
“有,当时我准备回竟宁,但祁若传递消息,命我入太乐丞。择机往来即鸣。”
“这之间再未联络?”
“我初入太乐丞之时,祁若让我安心待命,说有需要时,会命人找我。”
皇穆展展眉头,喝了口凉尽了的茶水,润了润嗓子,“姑娘今日既如此坦诚,还请姑娘指教,送姑娘入太乐丞者,教姑娘经过镇魔塔结界,一路下至塔底者,那一个或几个宫使,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