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位置?”
苏云开:“……”
实话可以不必实说的。
“伪君子。”白姑娘斜睨他,一点儿情面没留,苏云开彻底笑不出来了。
白姑娘瞥见他袖袍上的血污,无心进食,催着他换下来,要亲自浣洗干净,苏云开担忧她肩上的伤,白姑娘却一贯地口无遮拦道:“恩公那把倚泽剑,连刃面都是钝的,切菜都切不齐整,伤得了什么?”
苏云开:“……”
这把佩剑乃是早年掌门师兄送给他的见面礼,说是“剑如其人”,如今在白姑娘口中变得比菜刀还不如,那么自己的形象可想而知……
苏云开深受挫败,吃完饭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白姑娘站在屋前目送他,竟是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冰冷的指尖从嘴角恍惚地划过,笑容也逐渐冷却。
入夜,木屋又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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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新昼来临。
云清净打了个哈欠,攥着鸡毛掸子在藏书阁里煞有介事地打扫起来。
灯油早就燃尽了,霍潇湘还全神贯注地倚在案边,一手比对着秘籍里的文述,一手蘸着墨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云清净瞟了他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道:“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