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镜脸色骤变:“什么呜呜遛遛?舌头少一截儿了怎么的?要不我给你抻抻?”
说着他就背过身,蹲在了卡格拉的面前,那只骨头手卡着卡格拉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往上提了提,好像真要去扯他的舌头。
卡格拉惊得大喊一声:“齐!”
“齐!救我!你要这样杀了我吗?这不是君子所为!齐!”卡格拉艰难地喊出声。
牧水都困迷糊了,被他这一声喊,给喊得一个激灵。
下一秒,焦严就把他给扛肩上了。
牧水忙抬头去看,得亏这屋子仿古代修的,顶梁高,不然又要撞脑袋了。多撞几次,他的脑袋就要变成葫芦了,左边一个大包,右边一个大包。
卡格拉见喊“齐”没用,马上改口又喊:“牧水!牧水救我!”
牧水摇了摇沉沉的脑袋,揪住焦严的肩膀,小声说:“椒盐,走了。”
焦严那张僵硬呆滞的面容上,有了一点点笑容,他说:“嗯嗯。”
袁盛收回手,在椅子边站定,没有追上去。
他得控制一下自己。
不然反反复复的肾上腺素,在来回升降达到一个限定点之后,总会酝酿出一场更剧烈的,更让他难以抑制的反应。
但理智上是这样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