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却感觉到非常的不高兴。
于是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卡格拉的脸上:“闭上你的嘴。”
卡格拉一声“牧水救命”只好又咽回了肚子里。
牧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洗了个澡,换上了房间衣柜里挂着的浴袍。
还好,这么折腾,他也没见感冒,就是累得狠了,现在这股累的后劲儿,全部都换成了饿。
牧水打开门走出去,就看见谈镜抱着一个大水壶,骨头手从壶把上轻轻松松穿了过去,然后就这么支棱着骨头,一边往前走,一边让水壶呈自然下倾的弧度,哗啦啦地给花浇水。
抛开奇怪的样子不谈,动作还是很闲情逸致的。
但牧水还是忍不住出声说:“花要被水给浇死了……”
“哎?”谈镜回了个头,他一瞥见牧水松松垮垮穿着浴袍,一副美少年出浴的样子,手骨一倾斜,水壶挂不住了,咣当掉下去,把花给砸死了。
谈镜赶紧又弯腰把水壶捡起来,咂着嘴说:“得,又死了一盆……”
牧水的鞋子前一天进了水,他现在就趿拉着房间里的白色棉拖,艰难地往前挪了挪步子。
谈镜把水壶搁在了地上,转身说:“难怪我以前花老死呢,原来是让我给浇死的……”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