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待在车上那么久,不是很干净?”
云妮看了看自己,确实不如那三个人脏,她耸耸肩,“我刚才也很脏,后来拿毛巾洗了一下。”
——我可没有用清洁术,云妮在心里为自己争辩了一句。
“要不,你来试试?”杜宽裕没给他好眼色,“你只要能坚持一个月,我都佩服你了。”
傅繁义打了个圆场,“行了,哪个工种都是为人民服务。”
云妮看看伍再奇身后的一干人等,她问道,“再奇哥,你们到这里干什么?吃饭了没有?”
伍再奇漫不经心的说,“在饭堂吃过了,我们来看看这里有多少民兵,打算帮他们组建一个民兵之家,狠抓一下爱国、爱矿、爱岗的思想政治教育。”
“再奇哥,你一个专武干事,去狠抓思想政治教育?合适吗?”云妮拿起了背包,打算走了,“我们要干活了,我大概晚上七八点左右才回到招待所。”
古正冠上车后随口问了一声云妮,“那是你亲哥哥?看着很有些器宇不凡。”
云妮摇头,“不,不是亲哥哥,他是下乡的知青,正好住在我们家,后来就成了我哥哥。”
古司机拿出行车记录本,看了一下记录,做出了安排,“今天下午的任务是去四方矿和山岔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