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来这里交货,就可以回去了。”
    回到龙源矿,已经是夜里八点,一行四人拖着疲惫的脚步上到了办公室。
    “怎么样,小杨同志?”古正冠又在甩他的肩膀,“烧了一天的炉子,手还能抬得起来吗?”
    “没什么大碍。”云妮转了一下肩膀,“就是一点点酸麻。”
    在办公室等着接班的另外一组司机和司炉围了上来,“什么?你们难道就让这个女学生烧了一天炉子?”
    “我要向她道歉。”古正冠用手擦了一把脸,
    “我早上不分青红皂白,就因为小杨同志的外表苗条,就武断地认为她是说大话,既讽刺她是吹牛,又挖苦风会把她吹走。”
    “难道不是?”早上说自己家客厅太大的是个副司机,他狐疑地对着云妮上下看了两眼,“我怎么看,都觉得古组长你没有说错。”
    “错了、是错了。”杜宽裕帮云妮证明,“这一整天,都是她在给蒸汽机烧炉子。”
    “不可能。”那个副司机摇头,“我以前第一天干司炉,只铲了半天煤,就觉得胳膊要废掉似的。”
    韦邦辉也证明,“就是这么不可思议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都有点不相信,这么一个看着风能吹飞的小女孩,硬是挥了一天铁锹,刚刚古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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