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的变化并不大,跟伍再奇站在一起,很多人会误以为他们是兄弟俩,此刻,他伟岸的身形穿着一袭黑衣,俨然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
覃玉霞迅速移开了眼睛,这个男子再怎么清隽俊逸,她也不敢再看了。
“就在这里挖一个坑吧?爸爸?”伍再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铁锹,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不用挖太深,不然野狗刨不出来。”
“好。”伍参军毫不犹豫地回答。
此刻的伍参军是阴鸷噬血的,“明年今日我们再来看看,她们是不是臭得连野狗都不吃!”
覃玉霞尖声哭闹了起来,“不要……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杀人偿命!他们不敢的。”到底还是万老太有两分胆色,她扶起女儿,“我们俩烂命一条,他们却是富贵无边,你说,谁会舍得拿好命来换我们烂命?”
伍再奇懒洋洋说道,“万老太,你想多了,我们没做好万全之策,会出来找你们?”
“拜你们所赐,我此刻还在人民医院昏迷不醒。”伍参军冷冷说道,“我儿子现在在医院守着我,你放心,整个医院都有我们的证人。”
“你说得并没有错。”伍再奇的声音被夜风吹进覃玉霞母女的耳朵,低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