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廷一叹,这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恐怕他家姑娘重生回来的也不是时候,并不知晓当时那个闹得门城风雨,大皇子与大皇子妃未曾圆房的八卦。
于是晏昭廷起身:“夫人等着,我等会子就来!”
不一会儿公府,他也不知从哪处端了一盏子温热的羊乳羹,手里那托着一个匣子,匣子里头打开是她馋了许久是松仁。
晏昭廷端着羊乳羹,一口一口的喂凤灼华吃了,又看了看匣子里的松仁:“不能吃多,今儿难得这般乖巧,只能吃二十粒。”
“二十粒?”如今这性子大变的孕妇大人,当即不乐意了,“五十!”
晏昭廷:“二十。”
凤灼华可怜巴巴:“不能更少了四十可好?”
晏昭廷又喂了一口羊乳羹:“不能更多,今日乖乖的,三十!不能更多。”
当即凤灼华笑眯眯的应了:“那你快说说当年的事儿?当年我与皇兄不熟,前世我婚前他便死了,他与大嫂嫂的事儿,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的。”
晏昭廷虽然不爱八卦别人家的家事,但抵不过自家夫人那期待的小眼神。
只得把当年大皇子的事儿,细细的讲了一遍给凤灼华听。
等听完,凤灼华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