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了两个案子之后,弃官逃跑的谢知州,被一个坐着骡车的病弱青年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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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咏在京城名声不好听,化池又离京城近,种种劣迹都能传到。
    他虽代知州开了衙门理事,敢来报官告状的却没几个,闲得发慌。
    派出去拿着公文从卫所调兵的军卒,又回来报说,卫所之兵,名存实亡,名册中大部分已是死人。
    剩下那些,瞧着竟比城中百姓还要瘦弱,多有穷困至极,典儿卖女的,想要讨凤形山贼寇,调兵还不如直接拉百姓充军。
    王咏自不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奏本写了一半,便搁了笔。谢知州跑了,他倒能代为理事,只是在求援上卡住。
    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也曾总督军务过,知道期间种种,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要求援,必得先探明了凤形山地势,以及贼寇数量才行。
    横竖州衙中无事,可以分派出一部分人手,前往凤形山打探。王咏一下一下敲着桌子,陷入沉思。
    “厂臣公,外头有人求见,说是陶兴叶家子弟,抓住了谢刺史,特送来衙门。”下人进来报道。
    一听叶家,许多关于世家的烦心事便涌上心头。王咏双眉微蹙,道:“叫军卒把谢刺史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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