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膘贴得太厚了吗?”
膘肥了,该宰了。
护卫队长冷汗下来,刚要开口领罚,就见少帅抬腿打住了话头。
“叫厨房给我端两盘卤牛肉过来,还有一壶房陵黄酒,要温过的。”
…… “是!”
去厨房传完话后,护卫队分成两队交接班,还是自行绕着别墅罚跑了二十五圈,不跑不行啊,觉悟低了容易没命。
容承湳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唱着曲儿,他这习惯是跟容雄学的。
容雄最听不惯十里洋场里那些所谓的流行曲目,他说要听就听老祖宗留下来的精粹,京剧昆曲哪样不是经典,不比那些花哨玩意儿强?
温过的黄酒的香味,比装着卤牛肉的瓷盘轻磕到玻璃桌的声音先一步被容承湳感知到,他慢悠悠地睁开眼,随手摸了块酱牛肉扔嘴里,“这种活儿让下人干,多活两年不好么。”
傅老管家慢条斯理地将食盒里酒壶酒杯都放上桌,“人老咯,越老越是闲不住。”
容承湳没好气儿地哼了声,“我看也是。”
他拿过酒壶,高举过头,杯子也不要,还是那个仰躺的姿势,黄褐色清透的酒液划出一条抛物线。
容承湳砸吧了下嘴,“这酒温得不到位啊。”
老管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