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温到位了,冲你这喝法还不把嘴给烫咯?”
“也是。”他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大长腿从椅子上放下来,坐直后把手撑在膝盖上,“不是闲不住吗,还站我面前挡太阳作甚?”
老管家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天王老子的说话方式,因此从善如流地叹气,“唉,人老咯,确实是惹人嫌咯。”
容承湳不耐烦地重新躺回去,“有事说事,你自己这么唠叨,还好意思怪别人嫌你。”
老管家微微肃了神色,“少帅,您捡回来的那位小小姐不普通啊。”
街上的叫花子大都瘦骨嶙峋,不可能有那么细嫩的手心和肉呼的脸蛋。这些都不必说,单是那双漂亮眼睛透露出来的气质就已经胜过许多世家千金了。如果不是真的天真,那便是装得太深。
“哦?”容承湳语调上扬,实则兴致缺缺,“傅叔有何看法?”
老管家略微沉思,要说是哪方势力派过来的细作,似乎有些滑稽,送个小孩儿过来还不如送个女人过来靠谱,“会不会……是哪家意外走失的千金?”
容承湳曲指一弹,小酒杯子淄溜一滑,滑出桌面碎裂在地,“哼,我管她哪家的,被我捡到了那就是我的。”
老管家好笑地摇摇头。
“傅叔,去把小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