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要见他!”
他这两句话刻意拔高了声音,周围看戏的老百姓顿时鼓起了掌,其他涨价的粮铺纷纷将门掩了,生意也不做了。
掌柜哆嗦着摇头,“我们……我们老板去城西查铺去了,不在这边啊。”
军官手一招,“一队给我进去搜,二三四队跟我去城西。”
……
容承湳也没挪窝,就躺在遮阳伞下等着,倒是假情假意地让老管家泡了壶茶。
见人压着朱晁过来,他大声喝道,“粗鲁!我让你们去请朱老板,你们就是这么请的?”
领队军官一个立正,“属下领罚。”
“赶紧给朱老板道歉!”
朱晁是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身材干瘦,个头矮小,穿着一身浅色长衫,脚上是皮鞋,脸上戴着一副圆框眼镜,头发稀疏却还抹了头油梳成了三七分。他惶恐摆手,“少帅使不得使不得,言重了言重了。”
容承湳手一挥,让人退下,然后拍了拍身侧的椅子,“朱老板过来坐。”
朱晁先是弯腰点头,后才坐上了那把深色藤椅。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收到眼神,上前斟好茶水。
容承湳慢悠悠地开口,“朱老板可知我请你过来所谓何事?”
朱晁惶恐地起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