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回了房间,钻进被窝开始补觉。
才刚躺下,就有敲门声响起,他不耐烦地拿枕头把耳朵一蒙,“滚——”
敲门声停了一瞬,继而砸得更大声,容承湳忍无可忍地下床。
门开了,还不到他胸口的小女孩笑得一脸欠揍(其实还挺可爱),他扯了她一侧的小辫子,“你聋了吗?我叫你滚,你没听见?”
阴黎顺着他的力道偏头,笑嘻嘻地扑进他怀里,勉强能够到他脖子,“哥哥抱!”
他一把推得她后仰,“滚出去,再敢吵我,打屁股伺候。”
阴黎撅嘴,不甘地后退两步,然后出其不意地一个冲刺,完美地吊住了他的脖子,两只腿也紧紧把他夹住。
容承湳被她撞得连连后退,他脸黑地托住她的屁股,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下,“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阴黎被打了也不和他计较,“你今天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我穿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绝对给你挣够面子。”
“谁稀罕你给我挣面子,不带!我睡觉去了,不准吵。”说着他掰开她的手,像撕狗皮膏药一样把她从自己身上撕下去。
阴黎也不气馁,后脚就跟着他钻进被窝。
他一看她这架势,就知道这个蠢货又要像之前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