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衣服一样打持久战了。他捂了额头,然后妥协道,“让我睡觉,你敢多说一个字,这事儿就没门儿!”
那双黑亮的眼珠子闪出喜悦的光彩,阴黎咧开一个笑,然后自发地捂住嘴,眼睛弯成月牙不住地点头。
他翻了个白眼,侧了个身背对她开始补觉。实在是困,闭上眼后没多时他就开始迷糊了,感受到后背贴上来一个小人,容承湳一拍腰间的手,嘟囔一句,“滚下去吃早饭。”
阴黎跟着他睡了一个回笼觉,见他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出了房间。
柳笑珊刚吃完早饭没多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阴黎走进一瞧,那分明是一份战地报纸,“珊珊,你还对打仗的事情感兴趣?”
柳笑珊心里正想着事儿,被她一惊,险些从沙发上跳起来,也就没怎么觉得对方一个小女孩这样叠呼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对。
阴黎叫得太自然,于是她接受得也很自然。
柳笑珊把报纸一盖,“没多大兴趣,但总归要关心关心的,毕竟这些事情说近也近、说远也远,对战事有些了解总是好的。”
傅管家这时走了过来,“小小姐,灶上温得有粥,现在吃吗?”
“嗯!饿了。”
端过粥碗,阴黎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