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救鼻子,一甩头,帽子就滑掉了。还是容承湳眼疾手快地接住后又给她重新扣了回去。
她扶稳帽子,露出半张脸来,“要是人已经死了,你才不会亲自跑这么一趟,毕竟你这么懒,除非有戏看。”
容承湳挑眉,思考是不是该吃两片蛔虫药了,“再说一遍,谁懒?”
阴黎提前捂住自己的屁股,“事实胜于雄辩!”
容承湳已经不爱打她屁股了,现在更喜欢揪她鼻子,而且必须要揪得红红的才有成就感,所以阴黎捂屁股并没有什么卵用。
柳笑珊扶着墙站起来,拿手撇去脸上的水渍,疾步跟上两人。
只走了半百十米,拐过一个转角,就是另一间不太一样的狱房,门口又守着两个抱枪的士兵,直到走进去她才明白这是一间刑房。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激得她头晕目眩,尤其当看到双眼紧闭、浑身是血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时,眩晕感强得她眼睛都开始发花。
柳笑珊其实不适合当一个间谍,祝季同真不该选择她。把她送到敌人床上并无用处,只能是多伤她一分心罢了。她太过柔弱,既心软又善良。与他安危有关的事情,她的紧张,藏也不会藏。
连阴黎这个只和她相处了十来天的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恐怕天底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