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冷嘲热讽要么就直接上手,这到底是憋着个什么大的啊,是不是要弄si她……
她放下枕头,哭得哇哇响,用膝盖行走,无比凄惨地向他靠近,“哥哥,我只是疑惑渣男到底哪点好,珊珊一朵鲜花非要死心塌地插在他那瓶农药上……呜……哥哥,你相信我,我也没想到,那真不是我本意啊……”
容承湳面无表情地挥开她伸过来揪他衣角的沾满罪恶的小手,暗暗在心里记下第三条:擅长抵赖辩解,声情并茂,演技一流。
三条合并在一起,这样的歪孩儿要怎么才能给她掰过来?容承湳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揪起床单揩干净她脸上的眼泪水儿,脱了她的披风抱过她塞进被子里,“睡觉吧。”
阴黎:嘎?
他和她一道躺下,还轻拍起她的背,脑袋里不断思索着的是可行的教育方案。
阴黎吸了吸鼻子,睫毛黏了水,眼角有些痒。她小心翼翼地把脸靠在他胸膛,“哥哥你不打我了?”
“嗯……”想打,但是没有用。
她简直太惊喜了,又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胳膊小腿圈住他,“你……真的不打了?”
“嗯……”现在不代表以后。
好半天,她见他确实没反应,才彻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