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抓了把眼角,又揉了揉眼睛,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轻拍,慢慢就迷糊起来了。
睡着前一刻,阴黎拱了拱他的胸口,半知半觉地呢喃,“哥哥你真好,我再也不偷看了。”
容承湳轻拍她背的动作缓慢而连续,暗暗在心里记下了第四条:太会哄人,承诺一套一套的,说话时机卡点准确,节奏把握炉火纯青。
四条齐鸣,他注定要失眠了。
阴黎第二天醒的时候,容承湳已经不在了。哼,他那么喜欢睡懒觉,肯定是她一睡着他就走的。
她打了哈欠,管他呢,反正不用挨揍就行。她光着脚丫子,洗漱完才回到床边穿了拖鞋。正要下楼吃早饭,一扭门把手,嗯扭是扭动了,但谁可以告诉她为什么外面反锁了根铁链子啊!
房间门只能打开半尺来宽,她连脑袋都伸不出去,她立刻就懂了,臭混蛋这是憋在这儿等着她呢!
站在门外的老管家见门开了,立马递上粥碗,“饿了吧?先在房间里玩会儿,少帅很快就回来了。”
容承湳的原话是:“我没回来之前不准她出房间门。”
临走时他又顿了顿,“她估计不乐意被关着,你们哄着她,我不到午饭时间就能回来。”
老管家递上来的碗里盛着阴黎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