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路架着回到别墅,阴黎心如死灰,这该死的命运,她可太衰了qaq……
晚上的冷风吹得容承湳的火气慢慢消了下来,打也打过了,书也烧过了,问题却越来越严重……他感觉遇到了非常棘手的教育问题。
他架着她一路走,慢慢陷入了沉思。
这个年龄,小蠢货对这种事情好奇算正常吗?好像算,自己当时好像也挺好奇……她可是个小女孩,跟小男孩能一样?……为什么不能一样?
容承湳心里的小人不住挠脑壳,不管怎么说,她胆子实在太大了!欠收拾!
虽说想收拾她,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打、要怎么骂,如果所有事情都能像打仗那样简单就好了。他只好把她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散冷气儿吓她。
她主动把手板心伸了出来,眼睛里包着泡泪,“哥哥我错了,你打我吧。”
容承湳暗暗在心里记下第一条:惯犯,装可怜,嘴上认错很快。
阴黎见她无动于衷,总觉得他要在沉默里爆炸,“哥哥,我就只今天去了一次。”她举起四个手指,“我发誓!”
容承湳暗暗在心里记下第二条:非常机灵,最快时间抓住最重要的减轻罪行的点。
她苦恼而瑟瑟发抖地抱住枕头,以往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