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季同抄起坐着的板凳就向墙头砸过去,容承湳偏头躲过,剑眉一挑,“你可终于像回男人了。”
他从墙头上跳了下来,衣领松开动了动脖子,袖子卷起直接道,“打一架吧。”
容承湳此刻很需要酣畅淋漓地干一架,揍人可比揍沙包解气多了。
祝季同也没废话,恐怕真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容承湳需要发泄憋闷,祝季同又何尝不需要发泄悔恨呢。
但几番交手后容承湳也是心惊,他没想到祝季同这么个病怏怏的模样居然还有还手之力?这是什么疯牛病?一沾到柳笑珊的事情就疯得浑身蛮力跟怎么也使不完一样,搞得他还差点打不赢他。
果然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这祝季同现在打个架都能成了不要命的那种?
容承湳嘶了下嘴角,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倒是对祝季同高看了两眼。
要知道干架这种事,他从小练到大,从来游刃有余,那可三五年没挂过彩了。
两人扭在一块撕打,容承湳压在祝季同身上,揪着他的衣领子,挥手就是一拳头,“季良筹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蠢到给他卖命?是认你这个儿子了还是给你什么无与伦比的父爱了?”
祝季同挨了揍也不声不响,手往旁边菜地一抓,一把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