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雨蝶一脸不情愿,磨磨蹭蹭,那个“好”字就是不蹦出来。
容承湳把枪往腰间一插,双手在藤椅扶手上拍了一下,正了正大檐帽后站了起来。
他背着手几步就走到孟雨蝶面前,借着身高的优势微倾身压迫俯视孟雨蝶,孟雨蝶以为他要和自己说话,便挺胸收腹、将视线越过他的眼睛放到他大檐帽正中心的容军军徽上。容承湳脚下立得稳稳地,靠着腰力一个平移转而就面向了孟德辉。
容承湳伸出手,“好久不见,孟行长。”
孟德辉回握,语气热络,“少帅真是风采依旧,气度不凡啊。”
孟雨蝶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羞辱了,气得跺脚,也不理还在握手的两个人,径直就往前面走。
孟德辉头疼地叫住她,而后向容承湳致意,“小女被我宠坏了,少帅别见怪。”
容承湳假笑,“孟行长言重了。”
督帅府里算是多了个女主人,所以宴请客人这种事,老管家还是头一次卸下了担子,稍微得了清闲。
对于容雄打完仗带回来一个女人的事情,外面的人倒是耳闻了一二,但却很少人知道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更不清楚这个女人已经怀了身孕。
孟雨蝶快走到大门口时慢下了步速,等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