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的猫成了一只赖毛猫,身上的毛一些长一些短,短的地方短得快要贴近皮肉。
接受不能,猫已经快要哭死了,尤其第二天被几个小稚童嘲笑说她很丑。
郁普生也是心烦,他好心给她上药治病,反倒遭了埋怨,甚至于不只是埋怨,猫恨他都快赶上杀父仇人了。
如果说之前跳水缸还是为了将身上的药膏洗尽,那现在,猫就真是生了想寻短见的冲动了。
她在廊下搭了根绳子,猫脑袋往上一套便要上吊,恰巧郁普生从偏堂出来,见状忙提着猫脖子将她取下来。
猫自尽不成还耍起了脾气,呜呜咽咽地挣扎反抗,偏生是真的伤心,并非作态,简直叫人没办法出言训责。
猫在怀里哭得抽搐,郁普生抱着她坐到廊下,“你这脾性太过古怪,何至于此。”
视美如命的猫沙哑着声音,“猫不漂亮了,猫还活着干嘛……都怪你,都怪你!”
“为何怪我,是你自己要偷吃蜂蜜,既不怪我,也不能怪蜜蜂,你这猫应当学会自省。”
男人还不知在雌性生物面前是讲不得道理的,当下猫一听他这话便愤恨得想要挠人,只不过郁普生吃过一次猫爪的亏,在猫情绪激动的时刻便也防备着她。
他捏住猫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