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要教我做人,但你一次都没带我出过门,你前天都讲了不可以‘纸上谈兵’,你现在就是在纸上谈兵!”
郁普生高看她两眼,但依旧不留情面地拆穿,“你是想出去玩了,还是想出门吃零嘴?”
“……才没有,我在和你讲道理。”
郁普生勾勒着笔下的水墨丹青,勉强认同地点头,“过几日有烟火会,我带你出去玩。”
猫立马变脸,激动得跳起来,直扑到他怀里,拱他的动作要多亲昵有多亲昵,“老妖怪你太好了!”
郁普生被撞得手一歪,跃然纸上的方竹就这么就毁了。他单手托住猫,叹息着重新取出新的半熟宣纸来,将毁掉的画抽走后细细铺就在案面,“你若这几日乖一点,我就带你去。”
猫一听,怎么还有条件?
“我难道不是一直很乖?”
“那你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
猫又生了气,跳离他的怀抱,“你才不好,一点都不好!”
郁普生庆幸自己的新画还未动笔,他护住宣纸,“你赶紧去换衣服,然后过来写大字。”
猫嘶他两声,不情不愿地去卧房。
小小的偏厅,一大一小两张桌案,阴黎埋头苦写,郁普生闲适作画。他起笔先轻后重再轻,竹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