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讲案上打起瞌睡,小稚童们见夫子的戒尺竟然毫不留情地打在它脑袋上,各个面露恐惧,“夫子为何打小白?难道它也必须听夫子讲学吗???”
猫爪子捂头,何止要听他讲学!我喵地还要做功课!
郁夫子老神在在,“她既然过来了,我自当一视同仁。”
……
这日下学,猫跳上水缸照镜子,左右转动猫脸,什么鬼!怎么头上的毛都没之前茂密了?!
水里倒映着一张面露愤恨的猫脸,再被老妖怪的戒尺打来打去,喵地迟早要秃!就算不被打,那些难啃的功课也会让自己成为第一只秃头猫的!
她怒气冲冲地找到郁普生,和他摊牌,“我不要上学了!我毛都快秃了!”
郁普生停下手里的笔,“你不执意做人了?”
“……”, “我可没这么说,这是两码事!”
他继续画窗外的竹,“襁褓里的婴儿方需父母教导养育十年才能做到明是非、辨善恶,你的起点比婴孩高,教导时间可以折半。”
折半?五年!
“你竟然想用戒尺打我五年!”阴黎震惊,这老妖怪太过歹毒!
郁普生无奈,“讲学的时候你若认真专心,我又怎会动用戒尺?”
“你骗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