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云亭意识到自己感染疫疠了,他就主动从主卧搬到偏房去了,同时还不准任何人靠近他。但即使如此,朱暮芸仍旧衣不解带地守着他。
郁普生跟着朱暮芸往偏房走,两人还未跨进偏房的门,就听见里头传出来一阵猛烈的狠咳,朱暮芸疾步冲了进去。
里边徐云亭靠在床边不让她靠近,“我没、没事儿……芸芸你别过来……”
听他一句话说得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朱暮芸心里着急,“我怎能不过来!”
她本想上前替他顺顺气,但才刚走近,突然就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地直直就要往后倒去。
“芸芸!”
得亏是在床边,徐云亭又注意着她。他赶紧撑着上半身将她拉住,朱暮芸这才免去摔在地上吃苦果。只不过这一来,徐云亭不想让她接触自己,也接触到了。
门外的老妖怪还安静地站着,猫抻着脖子往里探看,“她怎么了?”
“晕倒了。身怀有孕,经不起劳累。”
猫夸张地张大嘴,“身怀有孕?”
徐云亭正要呼救,忽见郁普生抱着猫朝他走来,“郁夫子!”
他双腿动不了,只能费力地撑着一只手将朱暮芸搬到床上,“郁夫子!可否替我告知厨娘让她去请个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