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他喉结微动,低声和她确认:“这段?”
木鹤轻轻地“嗯”了声:“有什么问题吗?”
霍斯衡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没问题。”
她又问:“那……学费怎么算?”
霍斯衡偏头,黑色长发掩映中,她颈间的肌肤白皙如玉,若隐若现,他眼角溢出淡淡笑意:“刚刚不是已经交过了?”
他指的是那支舞?
怪不得说,无意间的撩最是勾人。
木鹤不否认选那段歌词让他教是存了某种心思,没想到反过来被他撩得七荤八素的,如同一池春水被搅弄得水波潋滟,在感情上,和从小长在莫斯科的他相比,她终究段数太低。
撩人而不自知的郗老师开始上课了,第一个知识点就是俄语中的颤音p,她有耳闻过p的难度之大,甚至有些俄语生学了两年都发不出来。
日常的语言体系中没有颤音的缘故,负责管理这块的大脑细胞就退化了,加上她已经过了学习语言的最佳年龄,别说发准这个音了,能发得出来就很不容易了。
木鹤照着他教的方法,大着舌头“得儿”了老半天,舌尖都发麻了,忍不住鼓起双颊,叹气:“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