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祝雁停倚到他肩上,喃喃道:“没什么,日日出不了门,有些闷而已。”
    “先前不是说不闷吗?”
    “先前是先前,怀着珩儿的时候好歹还能去院子里走走呢,现在我连房门都出不了,”祝雁停小声抱怨,“陈太医说,不到开春转暖,我都出不了这个门。”
    无端又想起那日祝雁停浑身鲜血淋漓的场景,萧莨闭了闭眼,轻声安抚他:“我之前答应过你,带你去泛舟,等天热了我们就去。”
    “那也还得小半年,大冬天的,家里也怪萧条冷清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嗯,母亲今日说,珩儿满月没有大办,百日定要大肆操办一番,热闹热闹。”
    祝雁停叹气:“那热闹也是给别人看的,还要折腾我儿子。”
    “那你想如何?”萧莨无奈问他。
    祝雁停笑了笑,抱住萧莨的胳膊,与他眨眼:“表哥多陪陪我就好了,你在这屋子里,我就不觉得闷。”
    萧莨挑眉:“我不闷么?”
    “怎么会,我从来没觉得你闷啊。”他的表哥一贯正经、不苟言笑,可他就是见之高兴,比那些下人围着他,为他说一百个笑话都叫他高兴。
    萧莨不再多说,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儿子,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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