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了多久,只要他们父子二人没了,剩下萧莨萧荣两兄弟,一个文弱书生,一个纨绔,戍北军还能指望他们不成?等我们的人过去了,一年、两年,总能渐渐将之收为己用,王爷,这个时候,你可万不能心软了。”
    “在战场之上下手,……当真有那般容易?不会被人发觉么?”
    刘崇阳得意道:“混乱之中,谁还顾得那么多,随便一个小兵都有可能得手,何愁没有机会。”
    祝鹤鸣眸色几变,思索许久,终是点了头:“你既有把握,那便去做吧。”
    刘崇阳捻了捻胡子,又提醒他:“王爷,此事,还望王爷瞒着小郎君一些。”
    “那是自然,”祝鹤鸣一声长叹,“我那个傻弟弟,对人动了真情,可到底比不过人家的亲缘骨肉,也罢,这事还是不要叫他知晓得好,免得他心中不安,还要与我闹腾。”
    国公府。
    天愈发的冷,火盆就在榻边,祝雁停身下垫着褥子,身上还盖着厚重的皮毛毯子,抱着儿子倚在榻上发呆。
    小娃娃刚睡着,祝雁停没将人交给嬷嬷,一直将之抱在怀中,呆愣许久,直到房门开阖,萧莨进门来。
    萧莨脱去身上沾了雪的大氅,在门边烤了烤火,过来坐上榻,接过儿子,又揽过祝雁停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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