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崇阳的哭喊声远去,众臣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言,皇帝摆了摆手,淡定将此事揭过,再问:“关于戍北军领兵的人选,尔等可还有异议?”
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只道皇帝英明就是,萧莨出列上前,跪地郑重接旨。
怀王府。
听罢朝中传来的消息,祝鹤鸣望向祝雁停,叹道:“你夫君到底还是心软了,在奏疏中并未提及我们怀王府。”
祝雁停垂眸淡道:“如此更好,免得兄长还要费心撇清皇帝的猜疑,不过这个刘崇阳依旧留不得,皇帝真有心彻查他的事,迟早要将兄长牵扯进去,也保不住他会为了脱罪,胡乱攀咬兄长。”
祝鹤鸣皱眉道:“他如今人在大理寺狱里,我们在那边并无可用之人。”
祝雁停想了想,回答他:“兄长只管将他的认罪血书准备好,旁的事情弟弟来想办法。”
“你有何办法?”
祝雁停轻蔑笑道:“兄长有所不知,萧家人也不是个个都那般油盐不进的,萧莨有个无甚本事的旁支堂叔,却生了个还有些本事的儿子,如今在大理寺做个从五品的大理寺正,年节之时,萧家旁支都来了国公府吃家宴,这位萧堂叔对我格外热络,私下里还特地叫我与兄长转达问候,之后珩儿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