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顺毛安抚,跟他不好意思道:“它以前挺乖, 不是这样的。”
沈清城心里冒出淡淡的心虚, 可不就是看出了它可以“不是这样”么。
中午阿布在厨房做菜, 沈清城端着新鲜的鸡血走到屋子外面,屋子外面种了一圈葱郁的翠竹,几张石头做的石桌石凳便摆在竹林下面。
他将装鸡血的碗放在石桌上, 抬头望了望天。
时间虽说已经过了正午,但仍属于午时,阳气未散, 还不错。
沈清城点点头,从裤兜里摸出一叠纸。
黄纸没有, 这纸是他从古堡找到的一本笔记本上拆下来自己裁的, 凑活用。
裁剪得四四方方的符纸摆在装着鸡血的碗旁边。
鸡血有了,符纸有了, 还差笔。
他提高音量,“阿布,你家有没有毛笔?”
阿布在里面提高音量答,“毛笔没有, 钢笔、圆珠笔、中性笔和铅笔行不行?”
你说你那么多笔怎么就偏偏没有毛笔?
沈清城:“谢谢,不用了!”
没有毛笔怎么办?他伸出右手, 其余手指蜷着只留一根食指,“说到最后还是要用你。”
看着看着沈清城不由有些心酸,从前他什么时候这么凄惨过,要做法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