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从来都是别人争着抢着帮他准备材料。
    现在他不仅得自己准备,材料还没有!
    “唉。”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他叹了一句便准备伸手去蘸血,耳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侧头看去,是“透气”的陆戚回来了。
    他收回目光继续蘸血,问:“你去哪儿了?”出了屋子就没看见人。
    “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陆戚拍下肩头的落叶,走到石桌边。
    沈清城动作很快,在陆戚走过来的时间里他已经画好了一张符,用干净的左手提起来抖了抖晾到一旁,他有接着画下一张。
    符纸上的符号有的线条流畅,有的蜿蜒扭曲,跟小木剑上的符文相似,却完全不同。
    陆戚:“你的工作就是这个?”
    沈清城边画符便抽空回他,“对啊。”
    陆戚:“公务员的工作?”
    沈清城:“那倒没有,只有很小一部分是。”
    问这两个问题的时候陆戚一直在注意观察,沈美人回答时既没有眼神闪躲,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此凝滞。
    这说明沈美人要么已经将这个答案背得牢记于心,要么沈美人说的是实话。
    陆戚不敢说自己将沈美人了解透了,因为直到现在沈美人的某些言行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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