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越东雨怔怔然地注视天边,又看看晏粦,眼泪簌簌落下道:“阿粦,别再耍这剑法,阿娘就会想到阿粲……不知道他在外面怎样了?他当时才六岁……就被人偷走……我还找不到他……”
晏粦早已经习惯母亲突如其来的悲伤,叹了口气,摸摸阿娘的头,安慰道:“阿娘别哭,我以后就去越宗,学追踪术,学得最好,去找哥哥,阿娘别哭。”
“阿粦,阿娘送你去从阳叔叔住一段时间,我跟你阿爹要去找找阿粲,再这样下去,阿娘真的难受要死了。”
“阿娘,我跟你们一块去。”
“不行,阿娘觉得这一次定能找到你哥哥。记得三餐正时,天凉加衣,不可强逞,跟叔叔家的小孩好好相处。”
“孩儿知晓,阿娘,找到哥哥的话一定要立马告诉我。”
晏粦始终知晓,哥哥是爹娘心中的一道伤口,这么多年却愈发难熬艰苦。他听话地收拾东西,不让阿娘担心,懂事地做好每一件小事。
赵家叔叔的小孩跟他差不多大,在赵府住得那段时间格外烦躁。柳絮飘得他痒痒的,看了大夫,大夫开了药,说得话与那日学猫叫的小孩差不多。
只是那软绵绵的猫叫声,好生可爱。
他一想起那瘦瘦小小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