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去房间躺着吧,我给你拿药上来吃。”
温郁金从鼻子里吐出一个嗯,揉了揉额头,站起来上楼了。许常看着他的背影,慢吞吞的,直到温郁金进了房间再看不见,他才移开视线去给温郁金找药。
他虽然在家闲了两年,但也是终日发呆无所事事,现在连个药箱都找了半天。他绕着一楼找了好几圈终于在电视机柜里找到了药箱。
打开发现里面东西还挺齐,许常用手拨了拨找到退烧药和感冒药,又看了看有效日期,点点头,拿着药瓶握在手里去给温郁金倒水。
许常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温郁金的房间甚至没开灯,只有外面的月色透过来勉强看到房间里的摆设。
他拿着药和水,去找温郁金,发现温郁金只脱了外套,领带才扯了一半,就这样睡在床上。被子一半勉强盖到他的肚子,一半被他的腿压着。闭着眼皱着眉头,还时不时咳嗽两声,看着狼狈又可怜。
许常无端端觉得心头酸软一片,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凑近温郁金去帮他解领带。刚摸上领带结,一只滚烫的手就握住他的。
“干什么?”
他低哑的嗓音烫得许常一抖:“帮、帮你解领带。”
温郁金转了下手,用手背轻轻推开许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