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慢腾腾坐起来,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伸手自己解了领带,又把衬衫松开两粒扣子。许常看他动作,抬在半空的手虚虚握两下,抿抿嘴,慢慢缩回了身后。
温郁金转过头看着他,对他说:“你去休息吧。”
许常微微睁了眼睛看他,摇了摇头,又弯腰拿了温度计,让温郁金躺下,量了量他的体温。
38.6度,发烧了。
许常拿了退烧药给温郁金服下,自己则坐在床边的地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温郁金侧脸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温郁金没睁开眼,只开口说:“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许常立起身体去看他,见他额头微微汗湿,伸手去碰了碰,还是很烫,他站起来匆匆出了房间。
温郁金见他出去,以为他去休息了,松一口气,匆匆脱了上衣裤子,只留一条内裤便转进被子里。
他闭着眼睛在等,等自己适应头疼,适应干热的喉咙,酸痛的身体,等着自己睡着。
这是他刚刚才想起来的,小时候的经验。
咔哒一声,房门又开了,许常端着盆热水,盆边搭一张毛巾,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他见温郁金盖好被子又闭着眼,以为他睡着了,轻轻的把等水盆放下,又把毛巾浸湿,拧干。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