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然可能会肿的。”
见我半信半疑又补充道:“肿了会很痛。”
我皱着眉头摸了摸嘴唇,我怎么不知道咬个舌头还会肿?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不情愿地将舌头吐出来,瞪着她含糊不清道:“别乱摸。”
她点了点头,然后勾了一小撮雪轻颤着涂在舌头上,如此反复,直至手心里的雪全部没了。
待她涂完,我赶紧争先恐后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真真太冷了,小舌头都快冻死了!桃竹肯定是故意涂这么慢的!
我怨恨地白了眼桃竹,将舌头在温暖的口中左右捣来捣去,好不容易才弄暖和弄灵活了去。
桃竹讪讪地挠了挠脸。
“别傻着了,骑马啊。”我扬了扬下巴。也不知道离那劳什子沧澜山还有多远,我甚至怀疑其实已经走过了。
她扭头看了看背后的马鞍,问:“你要不要坐到前面去?后头....不舒服。”
我挑了挑眉,做作道:“不是你说不让我跟着吗?”
哼,现在知道来求着白大侠了。
她静静的看了我,缄默不语。
我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坐错了一样,狡辩道:“不是你说不用人护着,现在知道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