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那天如梦似幻又酣畅淋漓的性爱,秘裂不觉间便湿润了。
他的吻中、含着某种悲哀的意味——你甚至觉得他将浓郁而深不见底的绝望都融进了唇齿中——分明是快乐的事情,却被那情感尽数搅动成了黏稠污浊的浓浆。
“久次良……”唇间拉扯银丝,你松开手、半撑着身子探入他身下,握着未完全挺立的肉棒揉捏,银瞳渴念的注视他,“久次良,不想要吗?”
他并不回应你,只将一根手指滑动着插入湿润的秘裂、途中不轻不重的碾过肿起的花蒂——那恰恰是最敏感的部位——你忽然便失声了,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性器。
恍惚间听见他发出闷闷的声音,你仍停留在那快感中,却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他硬起来了。
无论再怎么抗拒、再怎么不安,无论眼下被主人注视着、和他爱的人交媾的情形多么荒诞,在你的挑逗下,他还是硬起来了。
海上风声呼啸。
你听见桅杆上细线与帆布飘摇杂乱的声音。
“直接、插进来嘛——”你不管不顾的说,指尖在肉棒顶端胡乱的划来划去,甚至又张了张腿、抬腰将那根手指完全吞入了穴口,花穴收缩着夹紧手指。
海风激荡着扑到赤裸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