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忽然轻轻问,“只是性交?还是,想激怒我?”
窗外传来蝉鸣声,微弱,结界之外。
“……激怒?”你漫不经心的重复,用未着寸缕的腿心摩擦他挺立的性器,眼眸空荡迷离,“你会被激怒吗?晴明大人?”
你盯着他,乳肉紧贴在散开长袍下的胸膛,他的体温比那个人要凉一些,但比起你当然是热的,指尖缠上他的掌心,腰身缓慢下沉。
他没有阻止你。
穴肉蠕动着吞下顶端。
“我什么也不想要。”
你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腿心有流动感,发情期的爱液沿着相交处缓缓流下,被撑开的穴口收缩着兴奋。
你的确没什么想要的。
“至多不过是…”
像索取条件,又像支付代价。
下沉,下沉,下沉。
亲自割裂残余的痛。
半妖阴阳师的面容隐在雾中,朦胧清雅,眼瞳缓缓浮上压抑黯淡的暗光。
随着性器一点点被迫挤压深入,他听见海妖低低笑着,近乎病态的自语声。
“至多,不过是…活着罢了。”
海族女性的声音静谧轻浅,非但不像在渴求快感,反而有种荒谬的、与本人行为完全不符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