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细微克制的喘息声。
他背后月华穿过窗格,白发光泽如月。
“……鲛姬。”他的手指放在你脑后,并未触及鬼角,反倒像抚摸宠物般轻柔的顺着发丝,声音像在叹息,“这并非无欲无求。”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你体内、被穴肉缠绕吮吸,间或泄出几滴裹着精纯灵力的东西,混在蜜液里淌下。
可他看起来仍很平静,蔚蓝的眼安抚的注视你,手指温热有力。
“你只是……”半妖青年轻声说,内容残忍而温和,“你只是太难过了。”
乳尖贴合处,谁心脏跳动,规律平稳,你怔怔地望,不知为何竟有种心脏要被同化相融的错觉——可你分明已经没有心脏了呀。
……啊。这样啊。
奇怪,怎么回事,眼睛,突然看不清了。
生殖腔过载的疼痛,前些天过度性爱留存的阴影仍在,他的灵力过于浓郁、又与你远非同源,使得小腹又一次记忆性地痛楚起来。
“是、这样吗?”你呢喃着说,轻轻地笑,尝到泪渍发涩的气息。
“那我可…真没用。”你艰难的深呼吸几下,仰头找他的嘴唇,触及不闪不避的温热柔软,视线撞进如冰蔚蓝。
他似乎很冷静。可真正冷静的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