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做的,對了,你老娘現在正好在樓下客廳跟我老媽訴苦,說你這個不肖子整夜沒回家,害她整晚沒睡擔心得要死,要不我下樓去跟她說昨夜裡你喝得太醉了,所以在我這過的夜?」段紹譽盤腿坐上自己的床,也順手拿起一個三明治塞進嘴裡。
傅子庵聳肩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也好,喝太醉睡你家總比讓她以為我又去出任務跟我家老頭吵架好。」
兩個人默默地喀完托盤上所有的食物,段紹譽不發一語地等著傅子庵跟他解釋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只見傅子庵推了推段紹譽,打了個哈欠,「先去幫我老娘勸回家,我再跟你解釋昨天夜裡的事。」說完又倒頭睡了。
段紹譽替傅子庵拉好棉被壓緊被角,才躡手躡足安靜地離開自己的房間。
一待段紹譽離開房間,傅子庵的雙眼立刻睜了開來,眼裡露出精光,來到段紹譽的衣櫥前扯出一條寬鬆的棉質運動褲套上,光著腳從二樓的陽台跳到離得最近的大樹上,過於開展的動作扯動了後庭的傷口,傅子庵咬了咬牙,忍住疼痛往下爬,對著街邊一台黑色的休旅車吹了聲口哨。
黑色休旅車以悄無聲息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駛近後,快速打開車門讓傅子庵貓腰一竄而入,邊急速地關上車門邊做最小半徑地迴轉後,便消失得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