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踪,彷彿不曾出現過。
傅子庵趴在白色的手術台上咬著牙讓醫生幫他的後庭縫針,坐在一旁單人椅上的中年男人雙手搭在下巴處,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醫生以平穩的手勢一針一針縫合那裂開的傷口,但他沈重的呼吸代表著他並不是不在乎。
自己的兒子被一群人抓住輪姦,做父親的再冷血也看不下去,雖說自己身為行天堂的總霸子,所做所為就是收錢替人解決問題,但並不代表自己派出去的人馬能夠受損而歸,連部下都不行,更何況是自己的兒子?!
等到傅子庵的手術結束時,他早已全身濕透像是從水池裡撈起來似的,傅少雲接過部下遞過來的毛巾替自己的兒子擦身,「兒子還記得是哪些人動得手?」
傅子庵嘴角銜著一絲噬血的冷笑,「怎會不記得!?」
「很好,要老爸替你解決嗎?」
「不用,老爸,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個性,人家怎麼對我,我就十倍奉還,這不是祖訓嗎?」殘酷的笑容緩緩地在傅子庵的臉上擴大。
過不久,報上登載著歐洲某知名富商在來台接洽生意時,意外地被人發現全身赤裸地在飯店的房間床上死於心肌梗塞,而其隨身保鏕們竟然也在同一個星期內被人發現陳屍於某港口的倉庫內,死狀甚慘,除了一刀封喉